What is 風塵味?

圖為愛在羅馬劇照

  

前兩天在網路上看到一個女孩子，似乎被一個同事說自己有風塵味，看起來很像是賣淫的，於是這名女孩不甘受辱，發了自己的照片上網路，希望各位女孩能為他檢討檢討，看看是不是真的像是賣淫的女孩。想當然各種意見都會有，但很多人討論到一個詞「風塵味」，但我想這個詞應該多半的人沒有辦法說出這個感覺到底是甚麼。

很不幸的也很幸運，我人住在台北市的長春路和南京東路附近，要知道這段路上有著高級酒店也有一些成本較低的按摩店，雖然我從不曾進去消費，但經過的時候總是難耐色心的會多看幾眼。我還記得我剛搬來這邊住的時候，跟附近的水果攤老闆聊上那麼個幾句，我總是對這裡的鶯鶯燕燕非常有興趣，總覺得是個社會觀察的好對象。老闆是個嘉義人，來台北打拼數十年了，他最早是在林森北路上做生意，想必對於這些煙花女子特別有想法，於是我就請教當這些八大行業的女人，如果在一般白天出沒的時候，是否有辦法分辨他們其實是特種行業的女人? 當時老闆只淡淡回我一句:久了你就知道。

在這種地方生活，就算不想碰到都會遇到，在這段生活的初期，我經常在晚上遇到這類女人，如果是上班前，你總會看到容貌姣好、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在長春路上，於是你就會開始思考到底前面這個會不會是八大行業的，也因為正好順路，就在路上看到這類女人走進了某一家店，可能正好準備上班之類的。還有些時候，大概在這個時候去便利商店，還會遇到一種批著外衣的年輕女子，而這層外衣底下，你是可以知道裡面的衣物單薄，通常這個時候他們是出來覓食的，這類的經驗也讓我有很多感觸，那怕賺錢賺得容易，還是要像我這個魯蛇一樣吃個便利商店的食物。

但在所有印象裏面，最深刻的總是那些如果自己在凌晨出門的時候，總是會看到許許多多的煙花女子，他們正好在24H的麵店或是豆漿店吃飯，通常這些美麗動人的女子會帶著一天的倦容吃著食物，可能臉上的妝也早已花了一半。但我印象最最深刻的一次，是我在早上五點要搭車去台北車站，我在公車上看到幾個正好下班的酒店小姐，他們早就全身無力的醉醺醺，搭著公車準備回家，尤其這個時候如果自己搭公車回家的，通常是沒有人帶出場的，在外貌上也是呈現較為弱勢的，然後你看著這些辛苦賺錢的女人們，會覺得他們受到社會上很多的歧視，不過積累以上的經驗，或許就可以說說我所認為的風塵味是甚麼。

首先必須要有明確的了解，就我個人的觀察酒店小姐跟在夜店玩樂的女人是不一樣的，酒店小姐他們在某方面來說，會比較在乎自己的形象和外在，畢竟可以說是自己的生財工具。至於那些流連夜店的妹妹們，雖然我的夜店經驗一隻手就數得出來，但他們的行為已經不用進夜店就可以知道了，通常是不怎樣在乎自己失去意識以後的形象就是了。所以在這裡我覺得可以先說一下，所謂的風塵味其實在酒店小姐和夜店妹妹們身上都看得到，只是就我自己的觀察，這類的風塵味還是有所區別。

在我自己所認為的風塵味，其實講白了就是過於誇耀自己所擁有的資產，舉例來說，像是夜店女孩會過於賣弄自己的身材，而全身充斥著廉價的費洛蒙，如果是有修習符號學的朋友就會知道我所說的意思，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他沒有想要表現的部位，從頭髮、耳垂、鎖骨、胸部、腰身、背……到那怕只是腳指甲都散發滿滿的性慾符號，從香味、視覺、言語到氣息都有，而且很濃。而我也沒有酒店經驗，只有在外面的酒店小姐經驗，我的感受卻是他們不一樣的點是通常他擁有較高單價的服裝，而且會想要把細節藏起來，以免讓別人發現他們的職業，但你只要在這附近住久了，就能一眼看出他們的職業。

露出屁股蛋

風塵味若要解釋得再簡單一點，就是刻意賣弄自己擁有的臉蛋、身材、服飾、性慾等等，而並不是說這些東西不能賣弄，而是需要有一個主角，例如今天你可以選擇賣弄自己的一雙白皙美腿，你可以選擇的方式有直接穿著一條超短的短褲，讓整個美腿一覽無遺，但同時你也過於彰顯自己的優點，反而少掉很多的想像。或者你可以穿著一個黑色長襪搭配短裙，讓白皙的大腿顯露一些，讓其他人能夠思考剩餘的部分是如何的存在。這兩者之間的差異就是放與收，全放真的比較難得到很有氣質的稱讚，但收得漂亮多半會有很好的評價。

最近很紅的緋紅女巫

說得簡單，但這個收的學問卻是一門相當深奧的知識，甚至我不認為有任何一本書或是學問可以直接學習到這個智慧，通常這個收表現得好，總是可以博得很多氣質好的美名，就我自己所知這個收的學問，可以從閱讀、藝術或是各領域的專業來獲得，有趣的事情就是如果想要直接學得氣質的時候，事情往往不是很順利，我遇過幾個女孩嫌自己氣質不好，希望透過閱讀來讓自己更具備魅力，但多半這種目標的結果就是幾個月以後一事無成。相反的我也遇過幾個因為興趣而去閱讀的女孩，在短短的數月裡面，就會發現他整個人散發的感覺完全不一樣，我只能說這真是奇妙，於是我就了解這個收與放的藝術，同時也包含了神態在內，但這種東西太過複雜，且找時間再聊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