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體的專業就是「造謠」和「勒索」

「蠢蛋總以為媒體靠廣告和授權而活，但造謠與勒索才是他們的本業。」

猶記高中時代，老師講解當代民主政治的三權分立，話鋒一轉突然問底下的同學們，知不知道甚麼是第四權? 年幼無知的屁孩們哪裡知道甚麼是第四權，於是公民老師驕傲的說是「媒體」，幼稚又半點不懂的高中生哪裡懂甚麼叫做媒體? 於是一堂課寫不到半個黑板的老師又再次得意的舉例說像是新聞台、雜誌、報紙等資訊都是媒體的一環，並說媒體的專業就是持平公正理性的報導事件，媒體在民主時代的功能就是用來制衡政府，是第四權。底下的廢物們聽得如癡如醉，有高中生長大了對這套依然深信不疑。

如果你是個有思考能力的人，就知道媒體第四權的說法全然是放屁。不過就是一群號稱是資深媒體人的混帳，為了抬高媒體的身價而搞出來的一套說法。天底下最沒道德也沒最沒良知的行業，就是媒體業。賣地溝油的廠商、水分子變小的乾唐軒、偷工減料的建商或惡意抬高租金的房東，這些人好歹只是交易內容的部分有所謂誠信問題，但媒體業所產出的內容，到底有沒有1%的誠信都是問題。吳宗憲講過的屁話很多，但真正讓我毫無回嘴餘地的，那就是「報紙上唯一真實的只有日期」。

你可曾想過媒體的資訊幾近乎於免費，像是過往第四台的新聞台費用超低，現在這些新聞台紛紛在網路建立屬於自家的直播頻道，不管是將第四台的內容直接拿到網路上一起直播，還是額外建立一台網路新聞台來直播，或是便宜的一份10元報紙，難道都沒人覺得這些資訊來的太過輕易又太過廉價了嗎? 有人說媒體靠著廣告和授權金而生，但請動點腦袋，當你24小時播著新聞，養著一堆設備、記者、編輯、技術人員，還得在各地駐紮當地人員，以及高昂的媒體總部租金時，你真的認為廣告和授權金能養活這麼多專業人員嗎?

媒體真正的收入是「造謠」和「勒索」。造謠說的抽象，但其實就像是宮鬥劇裡頭的反派，為了某些利益而對外放的假消息。例如AB兩家公司競爭同一個案子，為了增加自己得標的機會，那就勢必得攻擊對手，這時請媒體幫忙放消息去詆毀對方，或是製造對方在大眾觀感上的道德問題，就能增加自己的成功機率。因此每家大公司都害怕媒體，因而人人都想和媒體保持良好的關係，這中間當然除了訂閱媒體之外，固定的送禮、餐敘、好康逗相報就成了媒體從中牟利的方式。媒體最擅長的造謠就是政治類新聞，無論是妖魔化對手、斷章取義或是先製造個史無前例的大謊言，再請諸多願意加入騙局的政客、名嘴、資深媒體人再共同炒一波新聞。俗話說得好，三人成虎雖然沒有虎，但假老虎對大眾的影響卻真實存在，而有「影響」就會有利益。因此雖然媒體並沒有直接拿到利益，但身為同一陣線的金主或盟友，在收到各種好處之後也會用正當的理由捐獻給媒體，或是向媒體股東的其他公司表示謝意。

至於「勒索」則是好懂得多。前面都說了媒體的本業就是「造謠」，而造謠的目的當然是為了生事、為了找人麻煩。但社會上靠著形象吃飯的人很多，你找這些人的麻煩除了擾亂他們的生活之外，更造成人家本業的損失。舉例來說，你刻意造謠個桃色性侵強暴下屬新聞，在一個有著愛家忠誠形象的男人身上，這男人不只形象受損、面子全失，還會因為形象受損而導致公司的形象不佳，或是和其他公司的合作終止等等。如果當事人願意動用些資源和關係，和媒體交好，並表達雙方有「溝通協調」的善意基礎，也許這則新聞就能被壓下，就算被報出也不會是太大的版面。勒索的另一形式還包含了低調，像是明明自己在某個事件中扮演重要的角色，但只要你與媒體有著不錯的「互信」基礎，媒體有可能輕輕帶過，或者乾脆用化名保護你。

媒體的本質就是靠著對人們思想上的影響來牟利。如果這影響是正面的則販賣「報導」的版位，像是一般的廣告、裝成新聞的廣告、追捧某個公眾人物。反之，如果影響是負面的，就販賣「不報導」的機會，就像是撞死人的富少沒姓名，而被撞死的孝子卻有名有姓。

媒體花費巨資來經營資訊平台，當然不是為了甚麼公理正義，而不過是為了生意。若你仔細想想這樣的媒體生態和收入方式，那它肯定再財務報表上是應該要逐年虧損的，但這麼多年來媒體的營收向來穩定成長卻不誇張，你就知道這些帳目全都是做假。經營媒體真正賺錢的不是媒體，而是媒體股東其他公司的營收，和資訊時間差所造成的收益。

我們總能或多或少聽到「媒體自律」一詞，不管是哪個媒體人、政客或文化人都曾講過這句話，甚至最常在心裡默念這句話的應該就是廣大的閱聽人。但你只要曾經思考過媒體的本質和營利模式，你就知道媒體自律不過就是句廢話，因為自律的媒體不可能有辦法生存。就像是幾百年前在街道上專門販賣小道消息的人，他們的內容若不加油添醋或替人造謠生事，第一個餓死的肯定就是自己。